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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光是小奸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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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光是小奸细: 第 12 章 第十二章-白月光是心头痣番外篇

    ()  夫人皱眉失笑道:“你这说的什么话?阿璧定是听话的好孩子,谈何控制?”

    温璧抿了抿唇答道:“母亲若是觉得阿璧听话,那便将哥哥送回清乐县。”

    夫人睨了她眼,“你那姑母家就这么一个儿子,可都指望着他能出人头地呢,若是仅让他留在那小小县中,能有多大出息?”

    温璧咬紧牙根,恨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,也恨自己无能被抓住了把柄。她跌入了谷底,再也没人能救得了她……

    温璧低下眼,眼眶微微泛红,可眼下也无法逃离这里,若是她真的逃了,哥哥又该如何?

    “你就安下心,稳稳当当地嫁进王府才是正事”,夫人淡声道。

    温璧垂首不语,心中已然知晓在夫人眼里,她不过是一颗探听消息的棋子罢了。

    -

    没过几日,温璧的兄长于靖成入京,一大清早便被请入丞相府。温璧虽心中担忧,但对于能见到哥哥心中还是愉悦。

    她到前厅中时,于靖成与夫人已经端坐品茶。夫人面容自然,笑容疏离,并不亲热,而反观坐在一旁的于靖成是十分拘谨,甚至垂眸不敢四处看。

    温璧心里不是滋味,垂眸向夫人行礼道:“见过母亲。”

    夫人面色不改,只浅笑道:“快快坐下,今日你兄长入京,可高兴坏了吧。”

    她看了一眼因见到她而欣喜的于靖成,只得抿唇应了一声,“阿璧心中自是高兴的,劳烦母亲大老远的将兄长接来与阿璧团聚。”

    夫人唇边的笑容渐渐放大,“倒也算不上劳烦。你父亲爱才,自然不能让靖成这样的才子不得所用。”

    于靖成羞愧笑道:“草民当不得才子二字,不过识得几个字,得丞相大人抬爱罢了。”

    夫人扬了扬手,“着实谦虚,再过几日,于城北办一场诗会,京中有名望的文人墨皆赴会,我觉得你不若去了,同那些人接触一番。”

    温璧深知于靖成那点才学不过能考取个秀才,若是去了那等场合,岂不是让人见笑?她忙开口道:“母亲,哥哥将将入京,京中凡事都不熟悉……”

    “说来也是”,夫人抿了口茶,起身道:“阿璧你带着靖成在府中转一转,许久不见总要叙叙话,母亲便先回房歇会儿。”

    温璧跟着起身道了声是,等着夫人带着常宁离开前厅,温璧带着于靖成到花园中四处走走。

    “阿璧,你走的匆忙,我同娘亲知道这个消息也是极惊讶的”,于靖成憨厚笑笑道。

    “我也未曾想过”,温璧道,“姑母可好?县中可一切都好?”

    于靖成叹了口气道:“娘亲一切都好,只是县中赋税愈发重,乡亲苦不堪言……”

    她轻轻皱起了眉,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于靖成道:“我想着丞相大人胸怀天下,再过几日稍稍熟络些,我便同大人提一提此事。”

    温璧点头,“也好。你如今进京,可得好好读书,不能枉来一趟。”

    于靖成轻声应下,目光落在她的身上,他微微皱眉道:“你怎么瘦了那么多?相府中应当不短吃穿的。”

    温璧怕他担忧,含糊应答道:“前几日入庙吃斋,整日茹素不见荤腥,许是瘦了。”

    于靖成迟疑地点了点头,“舅父同舅母已逝世,见你如今过得好,九泉之下也该安心,你得保重自己。”

    她笑着应是,又趁着他四处看风景时慢慢低下头,揉了揉酸涩的眼眶。

    于靖成晌午间在府中用了午膳,便被送到相府别院休息。

    自那日起,温璧便没再出过门,也没再见过于靖成。

    就这么过了几日,她在怜知堂中呆的有些烦闷,便同玉柳一并到藏书楼去寻佛经孤本。

    楼中无人,四处静谧,温璧在角落里的书柜旁发现了个正熟睡着的小姑娘,面容稚嫩,约莫十三四岁,着鹅黄衫子,娇嫩可人。

    温璧仔细想了想,实在没有这个姑娘的印象,她轻轻将姑娘唤醒道:“姑娘别在这里睡,小心着凉。”

    姑娘慢慢睁开眼,在见到温璧的那霎那,她瞪大了眼珠,捂着嘴道:“你莫不是画中的姐姐?画也能成真的吗!”

    温璧皱眉,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,只能蹲下问她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姑娘吞了口口水,却没回答她的话,只自顾自道:“姐姐生得真美,蜜娘……蜜娘头一次见到这么美的人……”

    这位蜜娘……头脑似是不大清醒的模样……

    “你是谁家的?我带你去找你娘亲可好?”温璧耐下性子问她。

    蜜娘却低下头抠着手指,小声道:“蜜娘没有家,娘……娘亲进了间屋子,然后让蜜娘出来自己玩。”

    温璧闻言心中猜测蜜娘许是哪家的小姐同娘亲一起来拜访。

    只是为何没有个丫鬟跟着她?

    她伸手拉着蜜娘站了起来,只见一个年岁已长的婆子小跑着过来,神色慌忙。

    “哎呦!姑娘您怎么跑这儿来了!”婆子一把将蜜娘拉到自己身边,看向温璧的眼神戒备。

    蜜娘闻言急着解释道:“我……我迷了路,杜妈妈,我可在这儿遇见了画中的姐姐!”

    婆子着了急,抬手捂住了蜜娘的嘴,朝温璧勉强笑了笑,“小姐,蜜娘打小儿头脑不大灵光,若有冲撞,您切莫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温璧摇了摇头,“未曾。只是蜜娘口中的画,你可知道是什么?”

    婆子唇角略僵了一下,赔笑道:“小姐,蜜娘不懂事儿,哪有什么劳什子的画,不过是您生得俊俏罢了。”

    温璧皱了下眉,见蜜娘频频摇头,总觉得此事并不如这婆子说得这般简单……

    婆子拉着蜜娘走了后,她便拿着佛经回了房,却听见外头隐约有哭喊声。

    温璧循着声音走去,只见一男子跪在地上,衣衫破裂,隐有血迹渗出,神情戚戚,泪水纵横,正拼命磕头求饶,而他面前的家仆不为所动,又狠狠赏了他一鞭子。

    她跑上前,让家仆住手,“你们在做什么?再这么打下去可要出人命!”

    家仆行了一礼,“小姐,这是夫人的吩咐,小的不过按命行事罢了。”

    夫人?夫人缘何要这么对待一个老者?